看到他,段青崖眼睛都紅了,“朱衝!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要不是你偷襲重創我,就憑那些土雞瓦狗,我一劍就能解決!”
“嗬嗬,二師兄,話可不能這麼說,所謂兵不厭詐,此乃兵書中重要一節,二師兄你腦子不好使,有今天這個結局是必然的。”朱衝笑眯眯的道。
“混蛋,你!”
“好了,二師兄稍安勿躁,今天我來可不是為了跟你聊天敘舊的。”
“師傅說,如果你還能活著,那麼就讓我給你帶個口信,三天之後的華南武道大會,師傅要求你代表我們青城派出戰,以燃燒內勁的方式為我們青城派拿下一場甲級比賽勝利,隻要你答應,你的父母妹妹便會平安無事,否則比賽當日,師傅便會拿他們三人性命祭旗。”朱衝笑眯眯的說著。
段青崖聞言臉色猙獰,喘著粗氣,恨不得衝上去把這個卑鄙小人嘴巴撕爛。
“青城派如此對待自己門派內的弟子,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些?”陸青玄聞言,也不僅有些憤怒。
拿人家人作要挾,要人使用同歸於儘的方式為門派拿下比武勝利,一般的名門正派不屑於乾這種缺德事。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們青城派?”朱衝掃了眼陸青玄。
“嗯?”陸青玄眼中殺機一閃。
段青崖連忙喊道:“陸先生,這件事讓我自己處理吧,如果他回不去門派內,我爸媽他們肯定會有危險。”
“朱衝,回去告訴那個老東西,我答應他的要求,但如果讓我發現我的家人受到傷害,我一定會在華南武道大會當天,將你們青城派的醜陋惡行當著全天下人的麵當眾揭露出來。”
朱衝豎了個大拇指,“是條漢子,嗬嗬,放心,你的話我會如實帶到。”
說完朱衝便轉身消失在黑暗夜色中。
段青崖癱坐在地上,“本就是將死之人,是陸先生你給了我這條命,如今還能用這條命來救我的家人,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如果我死在那家酒吧,我家人肯定也沒機會活著從青城派裡出來。”
陸青玄站在旁邊,沉默良久。
男人,背負的東西要遠比一般人理解的多的多,這場災禍由他引來,也該由他結束,陸青玄自問幫不上什麼。
不過,正當他想離開的時候,口袋裡的通訊器響了。
是陳甲地發來的通訊請求。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