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人的。
“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陸青玄不覺好笑。
徐文樂一愣。
為什麼要給他麵子?
嗯,這句話他已經忘記多長時間沒有聽過了,自從他徐家二十年前榮登港島四大家族行列,就再也沒有人敢在他徐文樂麵前放肆。
“賭注是大家共同為證的,陸先生履行賭約好像沒什麼不對吧?”苗傾城站出來說道。
“難道徐先生仗著自己身為港島四大家族,位高權重,就要以勢壓人嗎?”
“你覺得你說這些話,會影響到我的決定?”徐文樂戲謔的看著她。
“我不覺得我能影響到徐先生,我隻是闡述一件事實,倘若連賭約都不敢履行,我覺得堂堂港島四大家族不過如此。”苗傾城冷哼一聲。
不管怎麼說,眼前這位青年今天救了她奶奶,又變相的替她出了口惡氣,於情於理她也會儘力幫他說話,不至於讓他落在徐家手上。
就在這時,那一直坐在徐文樂附近,滿頭白發的老人開口了,“小徐,豪門顏麵不可辱,此事已經無關賭約,而是有宵小之輩惡意損壞我們徐家臉麵,讓我擒住他,教教他如何在豪門麵前放低姿態。”
“紀老先生,你作為老前輩,還是周天齊的師弟,出手對付一個年輕後輩,不好吧?”此時,苗傾城旁邊的老嫗也開口了。
“苗婆,這跟你苗家無關,他也不是你們苗家人,我奉勸你們還是少管閒事。”紀春油鹽不進,他隻需要徐文樂一個命令,馬上就會出手擒住這個宵小之輩,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如果我非要管這個閒事呢?”苗婆聲音陰冷下來,抓著拐杖的手不自覺緊了緊,“此人對我有恩,救了我的命,我苗家向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紀老先生非要動手的話,就先過了我苗婆這關!”
紀春簡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巴掌拍碎了椅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行,你找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