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柳明宵還一邊指向何亦可。
楊塵順著其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何亦可在一旁依舊是一臉微笑。
“這個人，還真是有些實力，都這樣說了，他似乎都不敢有任何的不悅。”
“有錢，果然在什麼時候都比人脈有用得多。”
這是他上輩子就知道的。
即便他人脈廣，但也會有因為錢而低頭的時候。
那時，平日裡他看不上的俗人，此刻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嘲諷他。
而他，就和何亦可一樣，笑臉相迎。
“我隻不過是寫了一首歌，你就覺得我很有實力？”
“那是自然，我識人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何亦可，我雖然沒有聽過太多他的歌曲，但好歹也是劉環老師的徒弟，換了他，反而讓我也一個新手...你這樣，不是丟了在歌壇的地位？”
“那種東西，丟了就丟了，我又不打算在歌壇做些什麼，我的目光，還是放在了錢上。”
“我覺得，你可以給我創造價值。”
“你放心，我不會白讓你跟我的。”
“古時候，一般的文官或者武官府上，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門客。”
“這些人平日裡什麼都不用做，府上會給他們安排住處，會給錢，好吃好喝地招待著。”
“但有事了，就必須要衝上去賣命。”
“你是想讓我，成為那個門客？”
“聰明，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講話。”
按照柳明宵的說法，他會按月給楊塵一筆錢，同時會給他擺平很多不好處理的事情。
當然，不涉及政法。
但，當他需要楊塵的時候，楊塵不管做什麼，都需要以他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