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宵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隨便應付了兩句便將她推到了一邊。
這下，楊塵頓時無話可說。
這樣看來，蘇牧確實有可能是自己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
畢竟，嫖娼嘛！穿著衣服怎麼弄？
現在楊塵要是報警，根本就沒柳明宵什麼事，反而是蘇牧會被帶去問話，還落一個不檢點的名聲。
“你這招，真是厲害，不管我做什麼，好像都會受到你給我的恩情。”
“不客氣，接下來要做什麼，隨你，我們不打擾你，一會兒你完事了，去401找我，那是我的房間。”
說著，柳明宵等人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慢著！”
楊塵緩步跟了上去。
“我不需要你做的這些事情，我也不會成為你口中，那所謂的門客。”
“好久之前，我做過很多求人之事，每日低三下四，滿是應酬，但都不是為我，而是為了另一個人。”
“結果，我最後沒有落到什麼好下場，老天也沒有可憐我。”
“現在，我不想成為誰的工具了，也不想為了別人活著。”
“哪怕你能給我很多錢，給我很多我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現在隻想為自己活著。”
這一番話說出來，楊塵自己都快哭了。
但柳明宵聽完，直接笑了出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拒絕我的好意，然後要和我成為敵人？”
“敵人倒是不至於，我可以和你做朋友，日後你需要我，我會來幫忙的。”
楊塵不是傻子，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和柳明宵成為敵人，隻會給自己日後的生活增添無儘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