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順手關上了房門,上了鎖。
之後又給了於藝婷一個巴掌。
“不幫我,那你就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說著,蘇牧又抓住了於藝婷的頭發,順勢一帶,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然後就開始撕扯於藝婷的衣服,用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於藝婷哪裡經曆過這場麵。
從來都是她穿著高跟鞋蹂躪腳下的男人。
結果現在是自己躺在床上,被男人狠狠地蹂躪。
尤其是蘇牧那通紅的眼神,簡直就是要殺人一般。
蘇牧還不傻呢。
掏出手機來對著衣衫不整的於藝婷拍了好幾張照片。
就現在這個狀況。
蘇牧和於藝婷已經是雙雙被對方握住了把柄了。
如果蘇牧將於藝婷的照片發到網上,那於藝婷將深陷輿論風暴。
而那些之前被她蹂躪的男人很有可能一齊站出來,到時候她將被封殺得連渣都不剩。
若是於藝婷告蘇牧強奸。
蘇牧很可能破罐子破摔與她來個魚死網破。
當然,蘇牧的下場也不會好受。
如此一來,兩個人根本就是誰也討不到好。
但如果不走到最極端的一步。
蘇牧算是撈到好處最多的那一個。
因為他把對自己最壞的情況,轉變成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至少給自己留下了存活的可能。
“於小姐,現在你我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中,你我隻能合作,如果成為敵人。”
蘇牧緩緩起身,走到了門口,頗有深意地留下這句話後,便打開門離開了。
於藝婷躺在沙發上,大口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