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略微忌憚，但並不畏懼。
生死之間徘徊過多次，讓他對危險有著超乎常人的直覺。
即便打不過，逃走還是有把握的。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燕靈踉蹌著跑過來，一把拉住徐堯的胳膊，急切道。
“徐堯，彆衝動！她是當朝公主，沈聽然！五品巔峰高手，你......你不是她的對手！”
“公主？”
徐堯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沈聽然。
這女人，身份倒是尊貴。他雖然不怕。
但也不想平白無故樹敵，尤其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公主。
“徐堯，給我個麵子，饒他一命吧。”
燕靈見徐堯似乎有所動搖，連忙趁熱打鐵，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顏回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你已經贏了，何必趕儘殺絕？”
徐堯思慮片刻，權衡利弊，最終決定暫時放過顏回。
他冷冷地掃了顏回一眼，警告道。
“這次算你走運，再有下次，我絕不留情！”
沈聽然見徐堯肯罷手，心中鬆了一口氣。
她收起長劍，向徐堯微微頷首。
“多謝徐公子手下留情，顏回的所作所為，我會約束他，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最好如此。”
徐堯冷哼一聲，將無名斷刀收回刀鞘。
沈聽然扶起重傷的顏回，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徐堯一眼，似乎想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在腦海裡。
徐堯對這意味深長的眼神不以為意，他轉頭看向燕靈，關切地問道。
“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燕靈搖搖頭，強顏歡笑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徐堯注意到燕靈的臉色有些蒼白，衣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顯然傷勢並不像她說的那麼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