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飛朝:“......”
他靜靜躺在床上,眼角留下兩行淚水。
佛子在旁邊笑眯眯地說道:“厲兄,這也是一件好事,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少了這煩惱根,身邊無女人,修煉自然神。”
厲飛朝:“......”
他算是看清楚了。
這幫家夥,沒一個好東西。
反正也不是他們斷子絕孫,都各個在這說風涼話。
“借過,借過。”
這個時候,秦昊手裡提著一個不可言狀之物,走了過來。
他肩頭,靜靜趴著一隻白狐。
一見那白狐,厲飛朝立刻把頭扭去一旁,瑟瑟發抖。
“行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對待前輩,要有一顆敬畏之心,明白嗎?”來到床榻前,秦昊笑著說道。
“秦兄,我知錯了。”
厲飛朝聲如蚊蠅道:“可是,你拿我的‘根’做甚?”
秦昊:“泡酒。”
厲飛朝:“......”
他扭過頭,瞪大眼睛,看著秦昊:“你好變態,你,你,你......”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秦昊打斷他的話:“閉嘴吧!安靜躺著,我給你療傷,再把你這小泥鰍接上。”
“還能接上?”
厲飛朝怔了怔。
此時的秦昊,已經在厲飛朝身上,傾灑藥粉了。
藥粉是用丹藥,淹沒而成,精準地灑在傷口上,可以令傷口快速愈合。
接著,秦昊將那條死泥鰍,擺在厲飛朝的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