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確定,以此人的修為對付清虛子他們任何一人的都是勉強,更彆提還要維持兩套陣法與這麼多元嬰修士糾纏。”
聽到這番的解釋的於長春點點頭。
“看來這件事比我們想的要複雜許多,完全不排除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您的意思是清虛子等人自導自演?”白鶴林不由道。
對此於長春隻是緩緩搖頭,露出一臉深邃。
“清虛子他們大概也是受害者,隻是想借機把這波臟水潑在我們身上。”
說完,於長春便長出一口氣。
“這件事就不必深究下去,以免惹來更多的麻煩。”
“是。”白鶴林拱手回應。
雖然他十分想借此事向王芸雅發難,可事到如今就連化神修士都驚動了,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繼續深究。
而對於王芸雅而言,自己總算是挺過最難的時刻。
雖說她早就想直接叛逃淩雲宮,但在自己與秦宇完成雙修之前,自己還不能失去在淩雲宮的身份。
即便現在自己手裡的大權已經落在白鶴林手上,可自己依靠淩雲宮大長老的身份依舊有很多便利之處。
而對於在場的大部分修士而言,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也屬實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於長春朝在場眾修士掃視一眼後,隨即傳音而至。
“關於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對外透露半個字,否則我不饒他。”
“謹遵宗主之令。”
在眾人齊聲回應後,於長春便遁光離去。
原本就在閉關修煉的他,不僅被打擾,還差點因此造成重大損失,這件事也絕不能讓其他宗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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