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手上的力道不僅沒有放鬆，反而還緊了緊，“兩個選擇，要麼就這樣，我牽你下來，要麼嘛……”
他頓了一下，微微傾身，靠近她的耳邊，語氣裡多了一絲邪魅，“怎麼上來的，還怎麼下去。”
“你……”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被調戲的，慕羽的臉上紅彤彤的一片，就像是一不小心腮紅抹多了一般。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說著還不忘提醒般的，捏了捏她的手。
慕羽咬牙切齒地動了動唇，卻不知道那什麼話來反擊他。
“爸爸媽媽，你們快點兒好不好，磨磨蹭蹭地乾什麼啊？”小憶夜見他們小聲地說了兩句話之後又僵持了起來，忍不住出聲催促道。
聽著兒子的催促聲，轉頭看了小憶夜一眼，她猶豫了片刻，卻還是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之後，握緊了他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氣憤：“放我下去！”
厲南夜眉尖一挑，乾脆利索的就把慕羽放了下來。還不忘朝一旁的兒子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儘管經曆了剛剛那一番事情，小憶夜還並不想理會他。
“還不放開？”慕羽剛站穩就想撒手，但是厲南夜不鬆開她也沒辦法，於是眼神不停地在手和他的臉之間打著轉，“你準備牽到什麼時候！”
“牽一輩子。”嘴角勾笑，厲南夜直直的看了慕羽的眼睛一會兒，就垂下了眼皮，轉移著話題：“你先走兩步看看，免得我一放手你就摔了。”
耳邊一遍遍地回蕩著厲南夜剛剛出口的四個字“牽一輩子”，那帶著一絲篤定的語氣和眼神，讓慕羽一不小心就恍了神。一輩子……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似是想起了什麼，她又猛地搖了搖頭，低下頭，抬起步子，試著走了兩步，確定沒問題了才抬起頭來，看向他，冷不丁的，一下子就與本就一直盯著她看的厲南夜來了個四目相對，嚇得她猛地把頭往回縮了一下。
“咳咳——”慕羽輕咳了兩聲，有些尷尬，“你乾嘛一直盯著我看。”
“因為，”厲南夜沒有立馬回答她，停頓了一下，直到嘴角掛上一抹玩味的笑意，才輕飄飄地開了口，“我老婆好看。”
“誰是你老婆了！”慕羽氣憤的甩開手，將厲南夜推出去老遠才停下來，像剛剛慕羽那一推使了多大力氣似的。而那剛剛褪去的紅暈，又重新爬上了她的臉頰。
厲南夜微微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看向她，一臉無辜地開了口：“誰接話就是誰咯。”
“誒！厲南夜你夠了沒！有完沒完！當著兒子的麵，你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你的流氓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