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徐毅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你……”
看著被噎住話的肖筱，徐毅嘴角擒著一抹輕笑，挑了挑眉尖，將話頭一轉：“不過，你要是能給我講一講關於電梯裡那段監控視頻，我指不定就能閉嘴了，或者直接離開，給你們一個二人世界也無不可。”
“吼！你不提起來，我還差點把你這個罪魁禍首給忘了！要不是你在電梯裡對慕總監說了那些話，公司裡會出現那麼荒唐的謠言，把慕總監的聲譽都毀掉了嗎？！”
說到這個，肖筱一下就被激得跳起腳來：“要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誤會；不會誤會，我就不會跑去總裁室鬨；沒有鬨，南夜哥就不會發火；不會發火，也就不會牽連全公司上下都挨罵！”
“所以，禍害了全公司上下的人，就是你！大家都在挨罵的時候，你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逍遙法外！不行，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你非常有必要麵對所有人做一次深刻檢討！”
聽著肖筱已經失去理智說出來的一番話，徐毅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所以，是因為你一大早腦子還沒睡清醒，胡亂聽了彆人一句話，就跑到總裁麵前去胡鬨，然後逼得總裁怒火大發，最後牽連了全公司上下？”
“什麼啊！徐毅，你少在這裡顛倒黑白，胡說八道，要不是因為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會牽連出這麼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嗎？要不是你平日裡對公司裡的那些女員工做了些什麼，人家會因為嫉妒而蒙蔽了雙眼，從而口不對心地傳出那麼一係列對慕總監不利的謠言來嗎？”
“我顛倒很白？！我看最會顛倒黑白的人是你才對吧！”徐毅就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斂眉輕笑兩聲，抬起步子就逼近了肖筱的身邊，“我對公司裡的女職員做了些什麼？你倒是都說出來啊，最好是一條一條有理有據地都給我列出來！”
徐毅眯了眯眼，湊近肖筱的耳邊低聲說道：“還是說你覺得連你的南夜哥也對公司裡的女員工們做了些什麼呢？不然那些女人為什麼見著他就邁不開雙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少拿你自己跟南夜哥相提並論，你跟南夜哥那能一樣嗎？”
被肖筱一把推開，徐毅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才推開一步就穩住了身體，雲淡風輕地拍了拍有些淩亂的衣衫，嘴角的弧度緩緩消失。
“我怎麼就不能跟你的南夜哥相比了？剛剛還口口聲聲說不喜歡他，這會兒話裡語裡怎麼又全都是對他的維護？表裡不一，說一套做一套，說的就是你吧。”
完全不給肖筱反駁的機會，徐毅一口氣沒停歇，就繼續說了下去。
“還有，你剛剛說的都是我造成的，請問肖總監，適當的對腳受傷的同事表示一下言語上的關心，也是不對的嗎？如果按照你的說法來的話，是不是大家都應該做一個冷漠無情，冷眼旁觀的人？”
“至於謠言的事情，我並不想發表多餘的意見，彆人的嘴想在彆人身上，我管不著，也不想管，謠言起於我，我卻並非是能終止謠言的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