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羽不明白厲南夜為什麼要提這麼一茬，但是作為在這件事情上幫助過她的人，慕羽還是本能的選擇了道謝，“這件事我要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還要在彆人營造的陷阱裡兜兜轉轉，沒有出路呢。”
厲南夜搖了搖頭道：“這沒什麼。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再怎麼說也做了不少夜的夫妻，你孩子都為我生了三個了不是嗎？不過慕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這職場上從來都沒有長久的朋友呢？你當真覺得那個人說的就是完完全全的實話嗎？”
厲南夜這話著實讓慕羽愣住了，慕羽有點不明白厲南夜的意思，這人證是他找到的，慕羽就壓根兒不信厲南夜在讓人證見到自己之前他沒有插手審問過，這種情況下問他，難道不是一件很傻兮兮的事情嗎？
不過慕羽雖然覺得傻兮兮的，但是也隻敢在自己的心裡覺得這人很傻，真到了嘴邊，慕羽還是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謙遜模樣道：“厲南夜，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大懂。”
厲南夜見慕羽是這麼回答自己的，他歎了口氣搖搖頭道：“我還以為你足夠的聰明，一下就知道我話裡的意思了呢，沒想到你也是個傻的，我這話都送到你的嘴邊了，你還問我為什麼？”
慕羽驚訝了，雖然她心裡隱隱有了一種猜測，難不成厲南夜的意思，那個人證不僅僅沒有跟林冉說實話，連自己也沒有說？可是這不應該啊！自己跟那個人證無冤無仇無利益往來，怎麼可能讓他在自己的麵前有所隱瞞呢？
厲南夜見慕羽停頓的時間有點長，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話裡的意思了，笑著道：“我猜你現在一定是覺得我說的話有點問題吧，你覺得那個人跟你無冤無仇的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對你做出什麼不該有的舉動，對吧？”
慕羽知道厲南夜這是看破了自己的想法，當下也不急著否認，直接一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不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跟他也確實無冤無仇，而且我也問過他的職業，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也就不存在競爭，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隱瞞我的必要。”
“他確實跟你沒有什麼職業上的交集，但是如果他的公司跟你現在在的Grace的公司有呢？”厲南夜意有所指的問道。
慕羽驚呆了，這種可能也不是完全沒有的，可是她之前怎麼沒有想到？慕羽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有那麼一瞬間短路了，可是她轉念一想覺得也有些不大對勁，她在接這個case的時候，Grace分明說了這個Case隻有他們一家公司有授權不是嗎？這突如其來的競爭對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羽對於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僅僅是存在想知道上，她還會問。就像是這件事，慕羽就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厲南夜聽了慕羽的問話後，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