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也不算晚,既然他是李淳風,那想找他一點也不難。李泰看著空無一人的擂台,心裡總有一層疑雲。

伊麗哈桑和那個中年漢子好生奇怪,任憑自己怎麼刁難,百般的惡言冷語他們都忍了下來,以聯招親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又這麼忍氣吞聲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些人對出下聯之後,他們如約支付了銀子,卻沒有提一個字的招親。不像是擺了個招親擂,倒像是花錢買下聯的。

最令李泰費解的是伊麗哈桑拿到下聯之後,脾氣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麵對烏魯的胡攪蠻纏,先前是千般忍耐,後來是抬腳就踹。

一個人什麼都容易變,唯有性格是很難改變的,她前後差彆如此之大,隻能說明她有一麵是裝出來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問明白,不好問的事就查明白,李泰懶得多想,把任務吩咐下去,他等結果就好了。

他們兄弟本是想天韻茶樓的,下了擂台又想起了茶樓,便大步流星的朝茶樓走去,擂台離茶樓很近,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天韻茶樓的門前,邁步剛要往裡走,忽然街上亂了起來。

“閃開!”

“統統閃開!”

兩匹快馬瘋了似的在街上狂奔,過往行人匆匆的躲向牆邊,一時間撞翻了果籃子,踢倒了大瓷瓶,破菜葉、碎雞蛋弄得一片狼藉,人嚷馬叫無比的混亂。

李泰和李恪也站在茶樓的房簷下,抻長了脖子,向街上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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