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官一把掀開骰盅,頓時有人歡喜有人愁。
“有點意思哈”李恪看一眼李泰,淡淡的說道:“看他們贏的也喊,輸的也喊,有那麼好玩嗎?”
“有,賭這個字千萬莫沾,沾上很難戒掉。這玩意兒特彆容易上癮,而且傾家之速莫甚於之。”
李泰深知賭字害人,他對這個字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果然沒到兩個時辰,曹蟒就輸得一個銅板也沒有了,他一下子變得雙目赤紅,緊緊的攥著兩個拳頭,一時恨意衝天。
“啊!”他雙拳用力的砸到桌子上,沒想到這桌子居然是個石桌,他砸上去一點影響都沒有。
李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讓讓,我來玩一把。”
曹蟒看到李泰,瞬間就冷靜了下來,輸了就是輸了,砸場子也沒用,怎麼都是輸了,願賭就得服輸。
李泰掃一眼賭桌,問道:“我問一聲,下注最大能下多大,最小能下多大?”
“多大都行,但憑於你。”荷官抓起骰盅,用力的搖晃著:“買定離手,下注的抓緊了啊。”
李泰摸出一枚銅板,抬手隨意的往桌子上一扔,那枚銅錢在桌子上轉了轉,最終落在了豹子上,孤零零的一枚銅錢躺在那裡。
荷官一看,心裡就不大舒服,雖說下注是大小但憑於心,但是也沒有下一個銅板的,這不是來找茬的嗎?
“開!”荷官盯著李春,就想看看他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李泰看著桌麵上那三顆一模一樣的骰子,臉色沒有半點的激動,而是十分嚴肅的說了句:“三個骰子一模一樣?怎麼就那麼巧呢?該不會是作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