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樁惡奴害主的案子而已,鄧浮生平時傲慢忤上,對劉明早生不滿之心。他找到在東宮做事的表兄張則成,合謀策劃這了樁凶殺案。”
李世民撩起眼皮望了李泰一眼,這不胡說八道嗎?明明是張則成指使鄧浮生殺的劉明,怎麼讓他一句話說成了是鄧浮生要殺劉明,找張則成幫的忙?
“鄧浮生是主犯必死無疑的了,張則成是從犯也難逃一刀,三哥府上的人都是被蒙在鼓裡的,輕打輕責就是了。”
李泰不想多得罪一個李恪,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的參與了這件事,都很無所謂的。
李世民輕笑一聲:“盧武和府衙那兩個侍衛怎麼處置?”
“就流放充軍吧。”李泰才不在意怎麼處置這些小蝦米,殺了放了還是發配了,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彆。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李世民一撂臉,沉聲道:“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得死。”
不殺他們不足以疏散李世民心中的鬱火,不殺他們也無法為皇族立威,連汙陷嫡二皇子這麼大的罪,都能饒個活命,那弑君是不是也情有可願了?
“好,就依父皇。”李泰笑道:“沒彆的事,我去看皇兄了?”
一提到李承乾,李世民的臉更加的陰沉了,怎麼一提起他,就感覺心裡特彆的堵得慌?
曾幾何時,李承乾是李世民最大的驕傲,如今卻成了李世民最頭疼的心病。
李世民歎了口氣:“看他急什麼?你還沒說怎麼處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