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把詠雞圖借給閻立本看一天,青雀居然跑過去要了回來,要回來也就算了,還交給雉奴保管,連朕也不讓看了,你們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這叫個事嗎?這頂多是你們父子的家事,純純的家事,跟朝臣有什麼關係?誰知道怎麼辦?

秦瓊哈哈一笑,說道:“這好辦,讓魏王另畫一幅獻給陛下就是了,必須比那幅畫的還要好,不然就罰他。”

秦瓊跟隨李世民多年,深深的了解他的性情,他的兒子,他想怎麼著不行?他有必要跟誰商量?

他說出來就不是想懲罰兒子,那就趕緊給他鋪個台階,也算是變相的替魏王求了個情。

“依老夫看,以魏王之心性,他既然把詠雞圖送給了晉王,必然是有更好的獻給陛下。”

魏征段位比秦瓊要高出三層樓,看人比他準,看事比他透,說話也比他到位。

李世民什麼時候,跟彆人商量過,如何懲罰他的兒子?他一張嘴就是要炫耀兒子,尤其是李泰,他剛剛還拿李泰的國策之論大肆炫耀,這一轉眼就變懲罰了?

魏征拿準了他是想要繼續炫耀兒子,他既然拿畫說事,一定是他手裡又有好畫了。

李世民指著魏征,笑道:“你這個老東西,這回你可沒說對,他哪有什麼好的給我?”

說完,他從袖子裡抽出一個卷軸,假裝憋屈卻笑出了一臉的褶子:“他就拿這麼一幅破畫來糊弄朕。”

我去,這皇帝炫兒又出新高度了,以前都是張嘴直接誇,這回還學會欲揚先抑了,隻不過你這揚的有點明顯,抑的不夠,下次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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