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些是打算用在何處?”閻立德都是按李泰的要求弄的,每一個寬兩米,高一米七,這麼大塊頭的六塊浮雕放哪兒?
昭陵六駿當然要放到昭陵,不過這話李泰不敢說,他笑嗬嗬的說道:“這個我還沒想過,把它們交給父皇,憑他放到哪裡吧。”
“這是要獻給陛下的?”閻立德的眼睛立馬放大了一圈,他滿眼的不可置信:“這,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李泰不覺得這有什麼妥當的,而且雕刻的如此完美,比郵票上看到的精美多了。
李泰知道這六駿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知道他有多愛它們,他相信這一定是得到李世民歡心的佳作。
“早說是獻給陛下的,就不該刻這些箭矢上去,還有這匹”閻立德拍了拍颯露紫:“五匹馬都隻是馬,它前麵還站個人,而且它胸前插著箭,眼神形態都很沒精神,萬一陛下震怒了,殿下一片好心豈不是反為不美?”
“放心吧,我就是要取颯露紫臨終前的最後一個畫麵,這是它立下最大戰功的時候,我要讓千秋萬代的人都記住它的功績,讓兒孫們都記住,我父皇為天下安定而出生入死戰役。”
“可是”閻立德歎了口氣,殿下再英明神武也才十七歲,真是個孩子,隻是一身正氣,卻不懂人情世故:“不如我們重新雕刻吧,陛下騎在馬上神采飛揚的瞬間豈不是更好?”
“不,就這麼定了。”李泰摸著颯露紫,輕輕的說:“丘行恭有救駕之功,他配得起這樣的待遇。”
閻立德正要再勸兩句,忽聽一聲嬌呼從身後傳來:“大伯!”
閻立德回頭一看,來人竟然是自己的侄女閻婉,她來做客也就罷了,往這裡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