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閻立本一聽肺子差點炸了:“我說讓她禁足三個月,寸步不許離開閨房,誰那麼大膽敢放她出去?”

仆人嚇得頭一直往下低,低得都快碰到膝蓋了:“小姐說她是奉旨出門的,她說是去給魏王送蟒龍袍。”

皇帝是說過讓把蟒龍袍送到魏王府,這倒是自己忽略了:“那也就送一次而已,還天天送嗎?”

“小姐天天帶著蟒龍袍出去。”

“......”閻立本撇了撇嘴,看來她並沒有去魏王府,她是拿蟒龍袍當出門的令牌了。

真要把蟒龍袍送到魏王府,她不就沒辦法出門了麼?估計她也就是出去走走逛逛,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閻立德一聽她天天出去,明顯身體很健康,真要是病了,應該在床上躺著才對,於是一拉閻立本:“算了,她愛出去玩就由她吧。”

閻府的仆人一看他們哥倆轉身了,他急忙轉到前麵鞠躬作揖:“小姐真的病了,這次真的是病了,請了二十多個郎中,都說小姐病的不輕。”

請二十多個郎中,要麼是病的夠重,要麼是作的夠狠。

閻立本當時有點發懵,閻立德問道:“什麼症候?”

“郎中說小姐是驚懼過度。”

“驚懼過度?”閻立本和閻立德老哥倆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就閻婉那性子,她知道什麼叫害怕嗎?她驚懼過度,她乾啥了?上山挑戰野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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