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點了點頭,這事不光他知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最後這三天有許多儀式要我親自去上,倒沒什麼難的,無外乎就是上香、獻酒、念念經卷,奈何我有件急事纏身,玄都觀那邊”
李承乾定定的盯著李恪,李恪兩眼迷茫的看著李承乾,李恪猜他大概是想讓自己冒名而去,但這話茬他不能主動接,而且也不能答應。
山高海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能不知道嗎?
冒充太子那是萬死無生的大罪,李恪跟他還沒那麼深的交情,不敢信任他,萬一金冠戴在自己頭上,他當時翻了臉,豈不是被他明著害了?
“賢弟”李承乾低聲說道:“愚兄求你幫我一把,你就替我應付一下,去玄都觀走走形式,如何?”
“呃”李恪身子略一沉,撓了撓頭,小聲的說道:“皇兄你到底是要乾什麼,連這麼大的事都顧不上了?”
李承乾也編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但是你想讓人家幫忙,總得給人家一個理由,於是他實話實說道:“我有個好朋友病了,我想陪陪他。”
“皇兄,此言差矣。病了自然是要就醫,你陪著能有什麼用?不如請禦醫給他診治,你安心去玄都觀才是正理。”
李承乾歎了口氣:“他身份低微不便勞動禦醫。”
“但不知是何病症?若不然請他到我府上來休養,我保證好生照看他,延醫請藥都不是問題。”
李恪不想冒充太子,就想著幫他解決另外一件事也好,照顧個病人沒什麼難的,就是給他請禦醫來府上也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