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湊過來看看花鼠還挺好看的,於是讓衛兵編了個草籠子把花鼠關進去,當成寵物養了起來。

“二哥!”兕子手裡舉著一把鮮花,樂哈哈的朝李泰跑過來,李泰迎上去把她舉得高高的轉圈圈。

“好不好看?香嗎?”兕子拿著花,直往李泰的臉上懟,李泰裝作很陶醉的樣子,吸口氣:“真香。”

雲夕把采來的野花編成一圈花環,李泰拿過來扣到兕子的頭上,使勁的誇她漂亮,她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跑去問李世民:“父皇,我好不好看?”

“好看。”李世民彎腰把兕子抱了起來,兕子摘下花環努力的往父皇的腦袋上套。

李世民當然不願意,他仰頭躲著,兕子倔強的非套不可,李世民剛要把兕子放下來,忽然李泰喊了一嗓子:“彆動!父皇,你彆動,堅持一下。”

這話李世民極其熟悉,這就代表李泰找好了角度,要觀察一會兒,他要把眼前的景象畫下來。

可是這荒郊野外,也沒帶紙和筆,他怎麼畫?李世民略側了側身,他看一眼李泰,隻見他紮了個穩穩的馬步,手裡拿著一根草梗比比劃劃的。

一根草對著空氣也能畫出畫來嗎?當然不可能,李泰也不是要用草梗畫畫,他隻是在給李治和陸清講構圖。

李治和陸清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認真的看著草梗,聽著李泰給他們講。

“從頂部到這裡,這就是天空到父皇的頭的距離,這裡是兕子的頭,這裡是父皇的手......這些比例一定要記住,豎的量完了再橫著量......”

頂著毒辣辣的太陽,抱著不老實的熊孩子,李世民熱得汗水直淌,他要是知道李泰拿他當教具,在給李治和陸清上美術課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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