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總是腦子很清醒,心卻很糊塗。說不爭,真的不爭會甘心嗎?說認清形勢,知道自己沒那個命,就彆去搶了,可是誰願意相信自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論起來,自己也是皇帝的親生兒子,論長幼,自己還排在李泰前麵,是太子之後最年長的皇子。

自己的娘身份也不低,是除長孫皇後外後宮第一人,是現在的後宮之主,雖然沒有皇後的名份,卻掌著皇後的實權。

雖說自己身上有前朝血脈,但自己畢竟是姓李,又不是姓楊,難道自己坐了皇位還能改國號不成?

李恪無奈的苦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搞“反唐複隋”了?我的血脈都值得忌憚了麼?

隋唐本就是親戚王朝,說什麼自己的背後站著太多的隋朝舊臣,論起來的話,李淵也是個臣謀主,細算的話所有的朝臣都是隋朝舊臣。

說什麼隋,論什麼唐,哪有什麼新臣舊臣,如今天下一統,社稷大安,正是融合的時候,我不應該是最佳的太子人選麼?我是最能代表雙方利益融合的人。

如果我沒有才能也就罷了,我哪件事做的不好?縱然是李承乾最鼎盛的時期,我也是神童級的存在。

儘管惠褒機敏擅謀,我也絲毫不比他差,他能把府衙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也能把京畿治理得路不拾遺。

風裡夾著雨霧,飄到身上一層的雞皮疙瘩,李恪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算了,清醒一點吧。這種事看的不是才能也不是命,而是君寵。

三個嫡子都住在皇宮裡,這還用多說什麼嗎?最起碼的人家個個都是近水樓台,親情也是需要溝通和打理的,老爹根本沒給彆人一丁點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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