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和房玄齡兩個人談笑風生聊得正歡,房遺愛走過來,一撩袍輕輕的坐到李泰的身邊,扭頭笑道:“遺月讓我問問你,那幅畫是隻送她一個人的還是她和彆人共享一幅畫。”
“哪有彆人啊?”
房遺愛聳了聳肩膀,指著自己的鼻子,無奈的說道:“我不就是彆人麼?她要獨吞這幅畫,不想給我。”
李泰輕笑一聲,琢磨著房遺月應該不是這個意思,他略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前幾天去上苑的事讓她誤會了,若不是怕她誤會,李泰也不會親自登門了。
“送麼,我便隻送這一幅,不曾送過旁人。分麼,我不便乾預,反正怎麼分都沒有彆人。”
房遺愛聽罷問道:“我就這樣回她?”
“可以呀,那畫她中意嗎?”
房遺愛使勁的點點頭:“你沒看我空手回來的嗎?畫都讓她扣下了,不肯給我。”
“她中意就好,我今天來沒有彆的事,就是給你們兄妹送畫的,既然你們中意,那我就回去了。”
李泰知道就算在房家住半個月,也找不到跟房遺月見個麵的理由,能來回遞兩句話,已經是挺幸運的了。
“哪有就走的道理?”房玄齡笑著留客:“好歹在這兒用過飯再走。”
李泰還沒有表態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房玄齡就沒有了留在家裡吃飯的理由,隻因下人忽然遞上一個貼子:“宮人來報,陛下有詔,即刻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