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有那個實力嗎?我是說你不該動手。”

“可是你不知道他多欺負人,妞妞都快哭死,他還罵我。”

“春天就是播種的季節,夏天就是澆灌的季節,秋天才是收獲的季節。該記的賬記清楚了,到秋後連本帶利的討,懂嗎?”

李泰笑著輕輕的拍了拍他稚嫩的小肩膀:“實力不夠的時候,忍耐力一定要夠。他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你最近躲著點他,無論什麼情況下,不許你獨自去東宮,知道嗎?”

“嗯。”李治重重的點了點頭。

李泰歎了口氣:“要不我把陸清調回來,讓他時刻不離的陪著你吧。”

“不用,我去跟父皇說一聲,我身邊沒人就害怕,讓他給我調倆護衛。”

“這點小事,不用跟父皇說,我讓蘇烈給你調倆護衛,日夜輪流的守著你吧。”李泰目不轉睛的在畫紙上勾勒著線條。

“嗯,還是二哥好。”李治忽然指著畫紙問道:“這又是什麼?”

“童車啊,光有妞妞的,沒有兕子的,她不也得哭嗎?”

“二哥,你看”李治扯了扯李泰的袖子,李泰轉過頭一看,李治用舌頭舔了舔食指,然後在臉上畫了兩豎:“我也哭了。”

畫室這邊李泰和李治對著笑了,宴席那邊在黃昏時分終於是散了,長孫無忌坐在轎子裡,緊閉雙眼,想起房玄齡的話,心裡直翻花,轎子剛出宮門,他就一跺轎板,吩咐道:“打轎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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