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份秘報,一份是李恪發來的石宏德的屍格以及從石宏德身上抽出來的刀,刀身上有清晰的花紋,刀當然是入庫了,但是花紋被刻印到了紙上。
李恪也是夠縝密的,生怕文件半路被劫,分了兩次送入京中,證物還儘最大的努力把花紋給複刻出來。
另一份是蘇烈發回來的,蘇烈安排人半路埋伏,果然有人攻擊囚車,他抓住了幾個嘍羅,首領原本是活捉了,沒想到他嘴裡藏了毒藥,沒留下活口。
攻擊囚車的人就是一夥劫匪,久居白石山,乾的就是打家劫舍的買賣,他們用的刀上也有花紋,蘇烈也複刻了一份,隨密報呈了上來。
可巧兩個花紋一模一樣,更巧的是一夥山匪兵器居然高度統一。正常來講山匪的兵器應該五花八門的才對,哪有統一發放兵器的山寨?
李世民坐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小嘍羅沒什麼用,他最多認識他們頭領,頭領一死,真是死無對證,想往上查,很難。”
“剿匪白石山,務必連根拔起,寸草不留。既為黎民除了大害,也為張寶報了血仇。”李泰都不搭李世民的話茬,你心裡明明白白的,跟我裝什麼糊塗?
說什麼好查不好查,根本就不需要查,好嗎?
那天說這件事的時候,就隻有長孫無忌和李承乾在,如果這件事不是老爹你和我做下的,有嫌疑的人就隻有舅父和皇兄了。
李承乾的嫌疑不用洗,賴都賴不上,他能往這些事上用點心思,都算他出息了,都應該祭祖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