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分門第是看曆代做官的情況而定。列為門閥的,俱都是累世冠冕之家。自魏晉以來修譜標準一直都是尚姓,哪有尚官的說法?”

高士廉是寸步不讓,氣勢比李泰還要足。

李泰一看,你高貴,你了不起,是吧?

李泰一撩袍,瀟灑的坐下了。

我在這金殿上有高靠背太師椅可坐,除了我就隻有上麵那位有龍椅可坐,那是我爹,對麵還閒著一把椅子,那是我哥的,你敢過去坐嗎?

扯著脖子跟我喊,你有椅子坐嗎?你在我麵前除了站著就是盤坐,再不然就是跪著或者跪坐,你還有彆的姿勢嗎?

李泰又一撩袍翹起了二郎腿,慢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魏晉是魏晉,大唐是大唐。修正《氏族誌》不必考慮過去做官的情況,隻看在本朝的官爵高下即可。”

李泰不和他爭辯了,直接下了命令,然而高士廉毫不在意他的命令,非但不遵從他的命令,而且直接就駁斥了他。

“豈有此理?姓氏家譜有如大樹參天,上有枝繁葉茂,下有盤根錯節,豈有隻看枝葉,不顧根須的道理?自魏晉以來從未有過以尚官為準則的勘正姓氏之舉。”

“哦?”李泰滿眼疑惑,一副不解的神情,側轉頭,斜眼看著高士廉:“敢問高尚書,你下朝之後回到家中,可是住在屋子裡嗎?”

“自然是住在屋子裡,難不成住街上?”

“噢,你為何不住山洞,不蹲樹上啊?”李泰滿臉認真的看著高士廉:“據我所知自遠古以來,很長時期可都沒有房子,前人沒有的,後人怎麼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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