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呃,看不完,李泰一遍一遍的看,看得都背下來了,還是移不開目光。

“唉”他幽幽的歎了一聲:“我的小姐啊,你家是缺紙還是少墨?你就多給我寫幾個字,不好麼?”

你不給我寫,哼,我給你寫,李泰戀戀不舍的收起信紙,提筆要給房遺月寫回信,突然之間大腦一片空白,竟然連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他隻好先放下筆,順手拿起房遺月寄給他的手帕,他正摩挲著手帕苦思冥想,不知該怎樣寫回信,房門響動,李淳風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酒宴散了麼?”李泰接到李治的信就把張亮的事給忘了,剛給李治回完信,房遺月的信又到了,他哪裡還記得張亮是誰。

李淳風指了指窗戶:“你自己看看什麼時辰了?他再不走就得在這兒過夜了。”

李淳風走到近前,見李泰手裡拿著一塊女孩子用的手帕,手帕一角繡著並蒂蓮,上麵還有一對蜻蜓,就知道這手帕是誰的了。

“我也沒什麼事,就告訴你一聲他走了,殿下你忙著吧,我也走了。”李淳風笑嗬嗬的一轉身,李泰急忙喊住了他。

“幫個忙。”李泰笑嘻嘻的看著他,有幾分靦腆的說道:“我想寫封信不知道從哪兒立意,你幫我想想唄。”

李淳風指了指他手裡的手帕:“橫絲布織,豎絲布織,我是橫豎不知喲。”說完笑哈哈的走出了門。

李泰低頭看一眼手裡的絹帕,不由得眉開眼笑,他抬手拍了拍腦門,收了人家的禮物,不該跟人家說一聲的嗎?這絹帕就是最好的話題。

把絹帕塞進懷裡,提起筆來,文不加點的開寫:“謝小姐贈帕之情,絹帕代語,雖無言、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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