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父皇對自己的無視,以及李泰重新掌握權柄,都讓他心荒不已。以前父皇逼著他做事,是他不願意做。如今他想要表現,父皇卻不肯給他機會。
這麼長時間了,就讓他批那些不鹹不淡的奏章,全都是東宮的瑣碎事,說實話這種奏章都沒有批的必要。
這麼下去,隻怕李泰一旦回來,他就危險了。可是真的要向父皇下手的話,李承乾想想就害怕,連起念都不敢,怎麼謀劃?怎麼成事?
想做事光有想法不行,起碼你得有人吧?李承乾手裡沒有一兵一卒,連東宮六率都沒有,整個皇宮的安全是由蘇烈負責的。
想到蘇烈,李承乾更是恨得牙癢癢,蘇烈是李泰的人,李泰都走了,這皇宮的禁衛還是他的人說了算。
第二天,李治早早的就起床了,他吃過早飯,竟然跑到掖庭,挑了一個繡活還不錯的宮女,帶到了立政殿。
雲海見他領了個宮女過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沒問,他看轎子還沒備好,便吩咐道:“雲海,備轎。”
“九殿下,皇上說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去魏王府讀書了,你的長史們會來立政殿給你授課的。”
這麼突然?李治看一眼宮女,又對雲海說道:“讓你備轎就備轎,我明天開始在宮裡讀書。”
“九殿下,皇上說你要參加今天的小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