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舉杯相勸,先前還是勸他消消火氣,後來爭著吹起了牛皮。
“權萬紀那老狗就能玩個筆杆子,宰他如同殺雞一般容易。”
“殺他不費事,我一刀就捅了他。”
“誒?不能用刀,一驗屍就露餡了,他死了不要緊,彆連累我們。”
“就是的,殺他還用什麼刀啊箭啊的。”昝君謨醉眼迷離的舉著酒杯,晃晃悠悠的說道:“乾了這杯,我這就去捂死他,誰也驗不出傷來,就是他暴病死的。”
“此計甚妙,我跟你一起去。”梁猛彪拍拍昝君謨的肩膀,笑哈哈的喝了杯中酒。
“不用你,殺他還用多少人?”昝君謨一把推開他,又提壺倒了杯酒,指著酒杯說:“誰也彆動我的酒,等我回來喝,我這就整死他去。”
昝君謨說完一轉身,哈哈大笑的走出房門,雖然有三分醉意,卻也不妨礙他大步流星的走出齊王府。
權萬紀住的地方離齊王府很近,就隔著一條小巷子。昝君謨來到權萬紀的宅院,院門前有兩個侍衛都快睡著了。
他繞到後麵,幾步躥上高牆,輕飄飄的跳進院中,院子裡並沒有人,他來快速的來到權萬紀的房門前,伸手一推門,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他閃身進了屋內,躡手躡腳的摸進臥房,聽到床上呼嚕聲響,他得意的露出一抹狠戾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