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劈裡啪啦,抽得深一下淺一下;呼哧帶喘,跑得快一步慢一步;激頭掰臉,理講得說一句罵一句。

盧氏跑累了,一腳把倒在地上的板凳翻了過來,她大馬金刀的坐下了。

房玄齡看她坐下了,他也扯把椅子過來,把椅子往地上一撴,盧氏抬腿就是一腳,“呯”的一下把椅子踹到一邊去了,你還想坐著?你長那可以坐下的屁股了嗎?

房玄齡也沒再去拿椅子,不打人光講理的話,站著就站著吧。他左右手互相摸摸對側的大臂,那是被抽得最狠的地方。

疼得直咧嘴,無奈得直歎氣:“又不是我想納妾的,皇上硬賜下來的,我有什麼辦法?”

盧氏雙臂環胸,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任憑他說什麼都不理他。

“你說句話啊,你生氣也不能連理都不講吧?”

“你站著那麼高,我怎麼跟你說話?”盧氏連頭都不回,房玄齡也不敢去碰椅子了,他一提袍襟,也不顧什麼形象的蹲了下來:“這回行了吧?”

盧氏轉過來看他蹲在地上,用雞毛撣子懟著他的肩窩,問道:“我問你,是我範陽盧氏之女配不起你這當朝宰相了,還是我德形不好,辱了你房家門風了?”

“我”房玄齡滿麵羞慚,結結巴巴整不出一句話來,盧氏照他後腚就是一腳,直接踹他個狗啃泥。

房玄齡雙手推著地麵,慢慢往起爬,狼狽的沒法看了,他這回不蹲著了,腿麻還容易挨踹,左右看看屋裡沒有彆人,他跪坐在地,委屈巴巴的喚了聲:“娘子啊。”

“呸!”盧氏雞毛撣子往板凳上一杵,嚇得房玄齡打個哆嗦,還得慢慢的跟盧氏講道理,這一講就講到了月上中天,盧氏抬頭看著窗外繁星眨眼、缺月掛天邊,房玄齡隻知地上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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