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月手中拿著一枝春花,輕提紗裙邁過門坎,見李泰看鳥看得十分認真,便輕移蓮步,走到近前無聲一福。

李泰慢慢的轉過頭,癡愣愣的看著她,也沒出聲,房遺月緩緩的抬起頭,笑著說道:“太子殿下,聽鳥說甚?”

李泰食指輕點了她手中的花枝一下,微微一笑,開口道:“王府小姐,問花笑誰?”

房遺月微一側身,低頭嗅了嗅花枝,莞爾一笑:“花色宜人、花香沁人,這花隻解語不笑人。”

李泰往前一步,伸手抬起她的左手腕,湊上去聞了聞,說道:“好香。”

“呀啐。”房遺月猛的抽回左手,舉起右手的花枝就要往李泰身上招呼,舉手容易落手難,她氣恨恨的一跺腳轉過身去。

李泰賤兮兮的問了句:“手都舉起來了,你怎麼又不打了?”

“我舍不得花。”房遺月擺弄著花枝,小聲說道:“你莊重些。”

李泰一步轉到她身前,滿臉無辜的看著她,說道:“我怎麼不莊重了?我說的是鐲子好香,你以為我說的什麼?”

“我”房遺月總不能說我以為你說我的手好香,她說道:“我以為你說的是袖口啊。衣裳是熏過的,自有香氣,鐲子香個什麼?卻不是你胡說?”

“哎喲喲,把你厲害的。”李泰身子往前一探,臉都快貼到一起了,近乎於耳語的對她說道:“許你花解語,就不許人玉生香了?”

房遺月幾時跟男人離的這麼近過?她心慌難抑,舉起花枝就打,李泰撒腿就跑,挺著挨打的事不乾。

房遺月左手提著裙擺,倒騰著小碎步滿屋的追著他打,她乾跑也追不上,把李泰急的乾脆站下了,李泰站下了,她也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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