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一邊把信塞進袖筒,一邊淡淡的問了句:“知道什麼事了嗎?”

李治眨巴眨巴眼睛,很認真的回答:“是一首武陵春。”

李泰白了他一眼,看半天就看出來個詞牌,這用你說嗎?讀過書的都知道這是武陵春。

“她病了。”李泰輕輕的歎了口氣:“而且是氣病的。”

“啊?”李治大嘴一咧,問道:“誰氣的?”

“我唄。”

“你怎麼氣她了?”李治可是知道二哥跟自己第一好,跟房家小姐姐第二好,也就是說在女人這個範圍裡,二哥是跟房家小姐姐第一好的,怎麼會氣她呢?

“阿爺要給我納妾的事,你不是知道的嗎?”

“阿爺不是收回成命了嗎?”

“那是今天早上的事,她又不知道。”

李治極其失落的“哦”了一聲,然後就耷拉個腦袋不說話了,小嘴撅得能掛個油瓶,一臉的難過濃得都化不開。

“你怎麼了?”李泰看他這樣子,忽然感覺很好笑,自己都沒像他表現的這麼傷心,他至於的嗎?他就算跟房遺月有點感情,也不至於聽個信就難過成這樣啊。

“我沒用。”李治都快哭了,他使勁低著頭:“聽政和小朝議的時候,總有我聽不懂的話,現在我發現連封信也看不懂,我什麼也看不出來,你就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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