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周也沒長透視眼,誰知道上麵寫啥了?馬周就愣眉愣眼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知道,我知道太子瘋了。”
“哈哈哈”李泰狂笑著把信紙往馬周麵前一遞,馬周剛要伸手接,他又拿回去了:“我還沒看完呢。”
馬周是真服氣,信看一半就差點樂瘋,那字是金子鑲上去的,也不至於樂成這樣吧?我大唐太子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一副沒有見識的樣子。
馬周正在心裡暗暗的腹誹著“把信給我看看,我要是嘴角動一動,都算你笑的沒毛病。”李泰就樂哈哈的把信拍到了他的手裡。
馬周先把被李泰攥得皺巴巴的信紙撫平,然後冷冷的白了李泰一眼,不急著看信,先教訓李泰一句:“君子要有靜氣,不管發生什麼大事,都不能作大喜大悲之態,時刻記住,一定要喜怒不形於色。”
李泰就嘿嘿的傻笑著,連聲“是”都沒應,就像沒聽見馬周說話似的,完全當他的話是過耳之風。
馬周挺了挺腰杆,有意給他表現一把“胸懷激雷而麵不改色”,非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沉靜。
俗話說,講一千遍,不如給打個樣兒,馬周就是誠心要給李泰打個樣兒。
馬周故意沉著臉,舉著信紙,一字一行的往下看,看著看著臉上的肌肉就開始動了:“哦?”隨著目光的移動,嗓子也變得興奮起來了:“嗚?啊!哈哈哈......”
再看兩行,腳也不能安份的站在地上了,他咣咣的蹦了起來:“啊!啊!啊!啊......”
人要是激動到一定的極限,大腦是來不及組織語言的,人類最原始的發聲就是那麼幾個最簡單的音節,聽起來基本上就是和動物差不多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