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是沒聽夠,這怎麼放個屁的工夫就沒了呢?他扭頭看一眼二哥,你寫的好就多寫點唄,差紙是怎麼地?你這個摳門勁,指定是隨爹了。
李世民的摳門和房玄齡的懼內是一樣的,都屬於是不用解釋係列。當然他們倆的確是不用解釋什麼,現在是長孫順德必須得解釋解釋了。
長孫順德頂著一張大紅臉,站起來走到中間,撲通一下跪倒,要解釋麼?
陳文讀的那麼清楚,人物、事件、時間、地點全都齊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除了認罪沒彆的路了,這時候再嘴硬就得往嘴上打了。
“臣”長孫順德這會兒渾身燥熱,口舌發乾,第一次知道說話是一件挺困難的事:“臣認罪,懇請陛下看在往昔的情分上,饒臣一次,臣一時糊塗,今已知悔過了。”
“一時糊塗?一時糊塗也就犯一次錯。”李世民是真的很生氣,指著他問道:“你犯了多少次錯?”
長孫順德不隻貪汙受賄,包庇宮人們的罪過,還私自開庫偷盜了不少的財物。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事犯了就是死罪,但是他不及時改過,不到皇帝麵前承認錯誤,交回贓款贓物,他反而變本加厲的乾,反正也是死一回。
事情敗露了,他又不想死了,這會兒才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後悔自己沒早點醒悟,後悔不該貪那點小便宜。
長孫順德哭的磕頭,給自己求情:“臣確實有罪,念在臣也曾有功的份上,求陛下從輕發落。”
李世民一閉眼睛,失望的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長孫無忌:“輔機,你說這事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