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鐵樹開花,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傻瓜,明明是她沒理,現在活生生的變成了你有罪。”

長孫無忌捂著胸口,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來自心窩的疼痛:“我要是閻婉的話,我都得燒高香、磕大頭感謝你啊。”

轎子才到閻家門前的胡同,長孫無忌就下了轎,押著長孫渙一步步走到門口,也不擺架子了,不用人家出來迎接,跟門子打個招呼,自己就進去了。

閻立本這會兒也正在風中淩亂呢,他是禦醫上了門,才知道閻婉挨了打,閻婉要隻是閻婉,挨打也不是什麼大事。

現在人家是公主了,在你閻家挨了打,你怎麼也脫不了一個保護不力的罪名,何況閻立本還把她鎖在了祠堂。

聽下人來報,說長孫無忌快到內院了,閻立本以為長孫無忌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呢,差點嚇抽。

見麵才知道閻婉是被長孫渙打的,閻立本敢追究長孫渙什麼責任嗎?他是啥話也不敢說。

門是打開了,但是閻婉拒絕跟長孫家的任何人見麵,禦醫、侍衛把祠堂圍得水泄不通。

長孫無忌也不敢硬闖,這時候哪敢再得罪閻婉一分一毫,讓長孫渙在祠堂前麵跪了一下午。

閻立本說不動也勸不了,就友情給提供了好幾個厚厚的棉墊。

長孫無忌就站在祠堂門外,好話說了好幾車,讓閻婉回長孫府養傷。

閻婉多少有點意動,小聲的跟雲飛說:“要不就回去吧,見好就收得了。”閻婉生怕她求子做法的事,被張揚出去。

雲飛可不能同意她這麼就回去,那自己不完了嗎?

他貼著閻婉的耳朵,對她悄悄的說:“公主你可不能心軟,這次你好說話,下次他動手更狠,我有個好主意,保證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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