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兕子猶豫了一下,有點底氣不足的回答道:“也有認識的。”

也有認識的?就是多數都不認識唄?不認識也能寫得出來?李泰輕輕把不老實的妞妞抱了起來,扯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誇了兕子一句:“你也太厲害了。”

兕子最開心的事就是被二哥誇,得到二哥的肯定和讚揚那就是最高級彆獎賞,李泰豎一下大拇指把兕子高興的直轉圈圈。

李世民看看這剛鋪好還沒人用的白紙,對兕子說道:“彆轉了,你過來,當麵寫一個讓阿爺看看。”

兕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得照著阿爺的字寫啊,你先寫一個給我看看。”

飛白書就李世民寫的最好,李治就彆指望了,剛能寫工整,啥體也沒成型,李泰擅長草書和隸書,這白飛書肯定是沒法代勞了。

李世民也沒想讓誰代勞,他提起筆蘸飽墨,刷刷就開寫,生怕寫彆的東西,兕子臨不好,就把這個《秋日即目》又寫了一遍。

這學習的大好機會,兕子可不能錯過,她就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看著,看得極其認真。

李世民寫完了,兕子開始照著寫,李泰給她搬了把椅子放在桌角,她坐下根本夠不著,她蹲在椅子上開寫。

姿勢奇特也就罷了,這字寫的隻能看結果,不能看過程,幾乎每一筆的下筆和行筆都超乎你的想像。

兕子就是把李世民的字當成了畫,照著往下畫,簡簡單單的一橫一豎組成的“十”字,她從中間起筆寫一個短橫,然後向下折,再從中間起筆寫一個短豎向右折。

你彆管人家的過程有多曲折,結果確實跟李世民寫的有七分相似,若不是寫的足夠好,李治也不會當成是老爹的真跡。

李世民和李泰雖然沒細看,但要是隨便換個跟兕子同齡的孩子寫的,他倆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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