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這麼一說,李泰就明白了,原來房遺直說的是障車文,就是攔著你要錢,不給錢不讓過的意思。

“雉奴,有賞。”李泰拍了李治一把,李治“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可算輪到他上場了。

李治的大袖子裡全是錢,可沉了,他巴不得扔點出去,他摸出一個十兩的大金錠,高高的舉起,四周都是火把,照耀得金塊分外晃眼。

房遺直金錠到手,自然是趕緊的讓路。一行人順利向前,走了沒多遠,房家二公子房遺愛又帶人把路給攔住了。

還是老一套,房遺愛更直接一點,連個拳也沒抱,直接就開始念障車文。

“新郎官統統遂願,一一誇張,事事相應,頭頭相當。天子兒不誇才韻,國公女何暇調妝。且看拋賞,必不尋常。珍纖煥爛,龍麝馨香。金銀器撒來雨點,綺羅堆高並坊牆。”

李治這次不用彆人提醒了,自己就主動衝了過去,伸手從袖子裡摸出一大串銅錢來,還嚷著:“房家二哥你低點頭。”

房遺愛一看到銅錢,臉都綠了,你至於就給我一串銅錢嗎?他也不敢得罪李治,就乖乖的低下了頭。

李治把一大串銅錢掛到房遺愛的脖子上,還笑嘻嘻的問:“怎麼樣?多不多?”

房遺愛直起身子,一臉的不樂意,嘟囔著:“你也太摳了。”一抬眼見李治的小手舉著一個大大的金元寶,他當時就樂開花。

再向前走,沒多遠,毫不意外的又被三公子房遺則給攔住了,過了房遺則,又出來個房遺義,被房家四公子分彆打劫,呃不,恭喜了一遍,在四個大金元寶的加持之下,太子爺總算順利的來到了內院。

李泰抬腿就要進屋,卻又被人一把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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