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是一門藝術,十分的事情沒有人會說十分,頂格的說法就是八分,一分留給萬無可能的意外,一分留給可退一步的餘地。

薛萬徹直接說九分神似,隻留了可退一步的餘地,意外既然都是萬無可能的了,不用留了。

薛萬徹是個粗人,但是他也不傻,他也得掂量一下措詞再說話,他不能直接說我看著前太子李承乾了,你是給皇帝講聊齋呢嗎?

皇帝下詔以國公之禮安葬了前太子李承乾,你敢說他還活著?皇帝是傻子嗎?下詔把活人葬了?就算是活人,那也葬了,你是怎麼看著的?

李泰提著一口氣的問道:“是嗎?還有這麼巧的事?那他叫什麼名字?”

李泰猜測李承乾很有可能改姓高,單名一個明字,以字行走於世也是一種彆樣的重生。

薛萬徹笑道:“他姓唐,名直,字無過。”

“唐直!唐無過?”李世民激動的喊了一嗓子,又急切的說道:“他做的什麼官?”

什麼叫心尖上的肉?聽他一個名字,李世民就紅了眼圈,他以為他會很平靜,沒想到問出來的話,卻帶上了三分瞞不了人的哽咽。

莫說李承乾自身的文武全才,就單憑他帶去的那些金錠,買也能買個官來,能代替曳莽突利失接待大唐使臣,說明他的地位還不算低。

李世民不在乎他做多大的官,在乎他過的好不好。他一直喜歡突厥,渴望給突厥人做個將軍,這回他的願望真的實現了,他應該過的很開心了吧?

薛萬徹爽朗的一笑:“他哪裡是做官?曳莽突利失就是他的一個傀儡罷了,那片草原現在是他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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