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不多留你們了,改天我定設宴相邀。”長孫衝說著一擺手,喚過來一個下人:“代我送客。”

薛家父子又是一揖,然後轉身走了,長孫府的下人隨後跟出了門。

長孫衝無奈的輕歎一聲,笑道:“這人真不知好歹,我好心勸他科舉,倒衝我來勁了。”

“表兄這話說的好沒有道理。”一聲嬌嗔從裡間傳來,引得眾人全都扭頭望去。

房門拉開,珠簾閃動,城陽冷著臉走了出來,她淡漠的看著長孫衝說道。

“人家找你錄名,你隻管錄名就是,陰陽怪氣的貶損人家做甚?何況他說的很對,踩著塚中枯骨上來的,難免下去的時候也是枯骨成陣。”

城陽的丈夫杜荷,就是仗著老爹是杜如晦才做了大官,結果呢?一朝敗落下去,整個杜家都被連累了。

雖然說門蔭入仕的罪小也不會連累一家一族的,科舉入仕的罪大也照樣連累九族,但這並不影響城陽胡攪蠻纏的亂說。

這話要是李治說的,李泰必定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是非必須要清,但這話是城陽說的,公主就是用來寵的,說什麼都對。

李泰笑嗬嗬的站起來:“二姐站久了吧?過來坐著說。”

李泰一句話說得城陽紅了臉,她躲在門後偷聽偷看了半天,還以為沒人知道,不料被李泰一下給拆穿了。

城陽以笑掩羞,說道:“坐什麼坐?太子妃說咱們該走了,我來問問你們聊完了沒有。”

聊什麼完?李泰和李治一直在等她們,李治一下蹦了起來,笑著說:“走吧。”

“嗯。”城陽點了點頭,轉身剛要走,門聲響動長孫府又一個下人走了進來,報道:“禦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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