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忽然又想起了李承乾說過的話,他說秦英欺負過雲飛,雲飛就恨上了稱心。

當時李泰還疑惑了一下,欺負雲飛的人明明是秦英,他為什麼轉而恨上了稱心?

現在才明白,秦英對他隻是欺負,他卻把秦英當成了情人,恨稱心就是爭寵。

李泰捂著額頭,感覺腦袋裡,左麵有人扯,右麵有人拽似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雲飛招認是他從如意公主那裡偷來的金枕頭,轉送給了那個和尚。”

“這有什麼難判的?”李世民斜著眼睛冷冷的盯著李恪:“賊偷按盜竊判,和尚領回失物,雲飛交給如意處置,很難嗎?”

李恪支支吾吾的哼哧了半天,還是決定照實說,畢竟這案子也瞞不住,都是當堂公審的,卷宗上寫的清清楚楚。

“雲飛怎麼會無故的,送那麼貴重的禮物給和尚?一審才知原來他背著公主,跟那個和尚私通已久。”

李恪努力的把後麵的話咽回去了,其實審出來的比這多,公主也是那和尚的老客戶了,多次求子都是那和尚給做的法。

為了皇家的體麵,李恪把這段筆錄給撕了,沒往卷宗上寫。

“阿爺,盜竊案我會判,這個私通不好判,律法上寫的私通必須是男女,他們這種不符合。俗話說法不明文不為罪,可若是直接放了,這不等於是鼓勵他們嗎?判又無法可據。”

一句話把李世民也給整不會了,他靈動一動,指著李泰說道:“他是來問你的,你說吧,怎麼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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