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傷筋也不能動骨,那就消停點,先彆往臉上撓了。

李恪則是存著要惡心長孫無忌一下的念頭才進宮的,他不好直接宣判,所以來討個口風。

他知道要是把如意公主的事給捎帶上,不等長孫無忌說話,皇帝老爹就得先說話,說什麼都得把這事壓下去,畢竟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他故意把如意的事給摘乾淨了,如果他真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判,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全都抹乾淨了。

他沒有,他就是故意的,他覺得區區一個雲飛應該沒人護著他。

這個事宣揚開來,誰知道雲飛是誰?都會說他是長孫無忌二兒媳身邊的人,敗壞的依然是長孫家的門風。

他能出一口惡氣,又沒人能挑得出他一點毛病,這事辦的算得上滴水不漏,隻是千算萬算沒想到,李泰居然替長孫無忌擋風。

他心裡有怨氣,當著老爹的麵也不敢直說,就隻能是低頭不語。

“嗯。”李世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判法真是不錯。

私通這倆字本來就不好聽,一男一女也就罷了,一個和尚不好好念經禮佛,乾這下三濫的勾當,多恨人?

雲飛更可恨,根都去了,這怎麼還不清靜呢?投胎的時候喝的不是孟婆湯,是什麼藥吧,癮咋這麼大?

李世民也不願意這種事張揚開來,實在是太丟人,尤其雲飛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宮裡出去的。

李世民剛要誇李泰想的周到,李泰又開了口:“阿爺,從此事上看咱們的律法有待改進。”

“......”李世民一撇嘴,無奈的瞪了李泰一眼,李泰現在好像是神經過敏一樣,不管什麼事,他都能上升到製度的層麵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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