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嘖嘖稱奇的讚歎不已,邊掃視邊說了句:“小郎君你長得太像一個人了。”

李承乾輕輕的笑了,佯嗔道:“你這是怎樣講話?我長得就這麼擬人嗎?”

“不不不”掌櫃的連連搖手,陪著笑臉說道:“我是說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一個貴人。”

李承乾笑笑,自己就輕車熟路的奔樓上的房間去了,“嘎吱嘎吱”的樓板聲音都美妙得令人心醉。

自從到薛延陀,這麼長時間以來,成天的窩在帳篷裡,連個正經的房子都看不著,普通的台階都隻能在回憶與睡夢中尋找。

李承乾推開窗,站在樓頭向街邊張望,一股盛世繁華的味道撲鼻而來,難怪我大唐的平民百姓走路都昂著頭,這濃濃的國家自豪感不是憑空來的。

當年的李承乾看長安沒一點好地方,這天底下可能就隻有長安不好,無論去哪裡都充滿了快樂逍遙。

他從黔州到薛延陀,又打下了許多大大小的部族和國家,走的路多了,見的地兒多了,經的事兒也多了,才發現長安就是天底下最幸福、最美好、最安全的地方。

在長安做一個布衣百姓都比在番邦做個首領強,見識見識,得先見過才能識,像曳莽突利失連樓梯都沒見過,他哪來的見識?

他也就知道金子是好的,這回唐直來長安還把金子都給帶走了,唐直說要給天可汗送禮,至少也得二十箱黃金。

他一想也對,唐直給他送禮,一出手還是十箱金子呢,二十箱金子送給天可汗一點都不多。

這些金銀財寶除了唐直帶來的,就是唐直搶來的,他也沒什麼可心疼的,更何況又沒有全部拿走,還剩餘了兩箱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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