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就知道回來肯定躲不過一場唇槍舌劍的戰鬥,他不悅的板著臉,聽褚遂良說完了之後,他向下掃視一圈,見沒有人搶著往起站,他便說道。

“高句麗違我詔令,侵擾鄰國,有什麼理由不去討伐他?今番若不去東征,隻恐天下沒有人願意臣服於我大唐了。”

李世民曾經派人出使過高句麗,白紙黑字給高句麗下過詔書,詔書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不許他再攻打新羅等國家。

這事說起來,高句麗是有點不把大唐放在眼裡了,但是這不能成為東征的理由涉。

人家高句麗畢竟也是個獨立自主的國家,憑什麼事事都得聽你的?一件事沒聽你的安排,你就興兵來犯,這說得過去嗎?

當然沒人敢在朝堂上這樣說話,大牙都容易被打沒。在大唐的人眼裡,這天底下國家就分兩種,一種叫大唐,一種叫仰望大唐。

哪個國家對大唐表現出了不夠尊重,那就是它必須要滅亡的理由。

褚遂良絕不在這點上犟,皇帝說應該東征,那就應該東征,但是皇帝沒有必要親自去征戰。

“天下譬猶一身:兩京,心腹也;州縣,四肢也;四夷,身外之物也。高句麗罪大,誠當致討,但命二、三猛將帶領四五萬精兵,仗陛下威靈,取之如反掌爾。”

褚遂良見東征的事很難說服皇帝,那就必須要說服皇帝放棄禦駕親征的想法,他都沒給李世民辯駁的機會,一口氣的說了下去。

“今太子新立,可鎮朝堂、難驅萬方。自餘藩屏,陛下所知,一旦棄金湯之全,逾遼海之險,以天下之君,輕行遠舉,皆愚臣之所甚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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