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禮貌性的問候,令李承乾心頭上驚喜交加,他激動的一張嘴,竟然沒說出話來,緩了一下,他才回道:“多承賢妹記掛,已然痊愈了。”

李治站在桌邊,正認真的往風箏上塗顏色,忽然進來這麼多人,他興奮的招呼大家過來看他畫的風箏。

他的靈魂畫風依然那麼的瀟灑肆意,雖然圖案沒有值得恭維的地方,但是色彩絕對的斑斕。

“這個好看!”兕子拿起一個巴巴地遞到李泰麵前:“二哥你看,這個奶牛畫的多好玩。”

“哦”李泰皺著眉頭使勁看了兩眼,輕輕的呢喃:“還是你厲害,我都沒看出來這是奶牛。”

李治小臉拉得比鞋底子都長,眼神冷冷地盯著兕子手裡的那個風箏,不高興地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明明畫的是花貓。”

“這是貓?”兕子指著風箏一角,嚷道:“你看看,誰家貓長犄角?”

“那是耳朵!”李治氣得使勁衝她吼:“我畫的風箏不用你看,你給我放下!”

眼看著兄妹倆要起明火了,李泰、城陽、李承乾仨人互相看看,李泰抱著妞妞轉身就走,還嘴欠的說了句:“咱們仨一人帶一個小的,我帶妞妞。”

城陽撇了撇嘴,倒也是個好主意,分開就沒事了,她上前抓起兕子的小手,就往外領。

“放下就放下,畫的風箏有什麼意思?二姐給你繡個風箏,咱選花樣兒去。”

“哼!”兕子氣得眼底都起了霧,她把風箏狠狠地往地上一摜,跟著城陽走了。

屋子裡就剩下了李承乾和李治兩個人,李治扭著脖子看牆,氣得青筋暴起,小臉紅撲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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