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不誣告總得先審後判吧?”李承乾眼角微眯,嘴角繃直,忍不住的怒氣直往外噴。
“明知道的事,何必要審?”李泰的臉也沉了下來,他慢慢地轉過身,定定地盯著李承乾。
李承乾再也壓不住火氣了,就沒好氣地問:“明知道什麼?”不等李泰開口,李承乾又說道:“你彆跟我說明知道是誣告。”
李泰的確是想這麼回答,既然他都說破了,那就坦誠地說吧:“明知道告不贏,既然扳不倒,又何必動手?”
李承乾氣得直咬牙,點指著李泰,恨恨地說道:“隻要你走個審的流程,能動手腳的地方多了去了,退一萬步講,暗殺總是有機會的。”
李泰也恨恨地歎了口氣,無奈地瞪了李承乾一眼:“你這衝動的毛病怎麼就改不了呢?殺一個人有什麼用?”
“蛇打七寸,殺一人可安天下。”
“你太想當然了,殺一人就隻是殺一人而已,我要的是連根拔起,不是修枝剪葉。”
兄弟兩個四目相對,安安靜靜地對視了許久,最終李承乾遺憾地長出一口氣:“好吧,是我著急了,現在時機的確不合適。”
“你何苦把自己陷進來?”李泰覺得李承乾現在過的是神仙一般的日子,萬事不用操心,鐵打的榮華富貴,何必往這個大漩渦裡攪?
“還不是為了幫幫你?”李承乾微微一笑:“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這次回長安有沒有去舅父家?”
“當然有啊,我回來之前去看長樂了。”
“哦,那你知不知道閻婉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