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李泰真的沒有多想什麼,說完不自覺的就想到了李承乾。
李承乾的心理極度的扭曲,他在東宮的時候,虐待動物、抽打宮人、枉殺內侍,各種令人發指的遊戲玩的是花樣繁出。
以殺人為樂,這個理由好像不錯,李治挺喜歡這個選項,這就不用解釋為什麼殺人了,我就愛好這個。
李治挺自信的回答道:“我應該就是這種。”
“你不是。”李泰堅決地否定了他的這個答案,絲毫的猶豫都沒有。
因為無論真相如何,不管李治是不是單純的以殺人為樂,李泰都必須給他解釋成不是。
李泰不能讓李治給自己貼上一個“心理扭曲”的標簽,否則他真的會走向心理扭曲的那條路。
“雉奴,二哥跟你講,人都是被逼瘋的,懂嗎?你身上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你每一天都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和自由,所以你想瘋都難。”
完了,本來以為找到個好理由,這下子所有的路都被二哥堵死了,李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治把為難、無助和慌張都堆到了臉上,李泰也不想把他逼急了,那樣他就會更加努力地編造謊話了。
於是李泰溫柔地說道:“雉奴,你要是信任二哥,就實話實說。你要是實在不想說就不說,二哥不會再問的。”
不說最好了,可是李治知道如果自己選擇了不說,就等於承認自己不信任二哥,那樣二哥就不會像以前一樣對自己好了。
“我還是說吧。”李治緊張得直揪手指,李泰就靜靜地等著他說,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組織好了語言:“大哥給我寫信了,信讓我燒了。”
“嗯?”李泰微挑眉毛,問道:“乾嘛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