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沒敢想的是突然收到了曳莽的請罪書,一頓承認錯誤,文辭懇切不說,居然還有那麼一丟丟的文采。

這把夷男給嚇的,直懷疑曳莽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以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一他不可能拿出這麼像個兒子的態度來,二哪怕是剖腹,他肚子裡也剖不出墨水來。

連猜都不用猜,這肯定是唐直的主意,連這封信都是唐直的手筆,要麼是唐直口述他寫的,要麼是唐直寫完他抄的。

夷男不知道曳莽寫這信的目的是什麼,也沒有理會這封信,連給他回個信的念頭都沒有。

他把信扔到一邊,找拔灼商量練兵的事,拔灼直截了當地說道:“把那兩個妖女送回北部,要麼就殺了她們,不然什麼事我也不想談。”

“哼!”夷男沒好氣地摔了酒杯,把頭扭到一邊,不住地喘著粗氣。

拔灼也懶得哄他,他愛怎麼耍是他的自由,自己隻是不想成為被他的任性給拖累了的池魚。

父子兩個連兩句話也沒說上,就直接不歡而散了,夷男也不跟他商量了,直接就開始練兵。

拔灼以為老爹要奪走自己的兵權,不由得心底裡升起一股暗火,若不是擔心弑父會給曳莽創造出絕佳的好機會,他都想一刀劈了這個老不死的。

這邊父子關係越來越緊張,那邊曳莽一反常態,月初送牛、月中送羊、月底送珠寶,每次給自己寫信都極謙遜。

一次兩次夷男不往心裡去,一晃兩個來月了,他還挺能堅持,不停地對自己噓寒問暖,還幾次三番地請自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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