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幾天再去挑戰唐軍,他也有點猶豫,他覺得唐軍太厲害,難得他們現在打個敗仗,正是慌的時候,如果錯過了時機,怕是更打不過了。
正糾結地腸子疼,高惠真派人來對他說,唐營的使者送來一封信,高延壽聞言哈哈大笑。
不管信裡寫了什麼,收到唐營主動送來的書信就證明自己的實力,已經站在了高句麗的顛峰,除了自己還有誰收到過唐營的信?
跟唐軍交過手的,除了死了的就是投降了的,誰跟唐軍有過談話?雖然不能說這是一種榮耀吧,但這確實能說明點什麼,不達到一定實力,誰跟你談啊?
高延壽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回到大帳,帳裡諸將都在等著他,他從高惠真手裡接過詔書,打開一看,上麵寫著:
“我以爾國強臣弑其主,故來問罪。至於兩軍交戰,並非我的本意。但進入你們的境內,糧食供應不上,所以才攻下了幾座城,等到你們重修臣國的禮節,就將那幾座城歸還。”
高惠真看他放下了詔書,便問道:“依你看,唐皇之言到底有何深意?”
“這不就是在向我們低頭嗎?”高延壽拍著詔書,嘴角都咧到了耳朵後麵:“什麼唐皇,看看全篇連個朕字都沒有,在我們麵前他還敢稱皇?”
李世民這仨字不怎麼嚇人,倒是高延壽這反應有點嚇人,不會是瘋了吧?
高惠真撇了撇嘴,也沒跟他抬杠,他吹個牛皮沒什麼重要的,還是辦法更重要,就問了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肯定是糧草不濟,著急跟咱們打,怕咱不打才寫這麼封信來,以為我傻呢?看他們弱趕緊上去打,我偏不打,我困他們一段時間,他們自己就亂了,那時再打豈不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