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上人馬直撲北部,這段時間蹦著高要造反的以及逃離的,隻要知道去向就馬上捉回來,該曬乾的曬乾,該醃好的醃好,眼見著要過冬了,該存的得存起來。

那些吵吵著要自立為王的,一看到唐直立馬就投降了,馬上改口說是在等待唐直歸來,至於什麼其他的說辭一律都是造謠。

唐直剛開始提出要用雷霆手段迅速出擊的時候,拔灼還覺得有些殘忍,苦於他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就任由唐直折騰了。

沒想到僅僅幾天的工夫,薛延陀就麵貌一新了,拔灼穩穩地坐在了大可汗的位置上,自此他對唐直的信任瞬間就提升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無論大事小事,事無巨細都要向唐直請教,隻要唐直張了嘴,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唐直的辦法簡單粗暴,就是八個大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跟我有不意見的,直接就殺掉。

開始總有骨頭硬的站出來,後來就沒有不同的聲音了,當麵要麼順著說,要麼閉嘴不說。

背後有多少怨言也不敢說出來,隻能憋在心裡,誰出了不協調的聲音,誰就要掉腦袋。

長此以往的後果不用多說,李承乾心知肚明,裝了一肚子史書的人,豈能不知為政之道?

他就是故意這麼乾的,眼下痛快就是痛快,至於薛延陀將來如何關他什麼事呢?薛延陀又不是他的。

他也不是想要在薛延陀實現他多麼崇高的政治理想,他的目的很單純,單純地就想禍害禍害薛延陀,殺他的高官、殺他的百姓,僅此而已。

“唐兄”多彌可汗拔灼喜笑盈盈地來到唐直麵前,跟他商量道:“我決定要出兵夏、涼二州,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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