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你也知道我看不住阿爺,阿爺一生氣,我哪還敢多嘴?”

“這會兒你不敢了!”長孫無忌一激動沒控製好音調,可也沒當回事,繼續吼道:“就不讓他吃,他能吃了你呀?”

李泰沒吭聲,就低下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有事你說事,耷拉個腦袋乾什麼玩意兒?哪有一點大唐太子該有的氣象?

長孫無忌一看他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身上穿著蟒龍袍,真想抽他兩鞭子。

“在遼東的時節,陛下多少次要親自上陣,我都是拿命把他攔下來的。”長孫無忌提起往事,不由得就是一腔的驕傲。

不管怎麼說是我長孫無忌攔住了皇帝,這事說起來不值一提似的,其實不然,敢當麵忤逆皇帝的人,從古至今也沒幾個。

他驕傲地板起臉,又數落李泰道:“就一個忌口的小事,你看不住他?分明是你沒上心看。”

李泰就笑了笑,沒和他多說一個字,隻在心裡暗暗地腹誹,我不上心看,我阿爺的傷是我治好的,你上心看,就看出三個窟窿來。

長孫無忌看他這是一點沒往心裡去,自己說的話完全被他當成放屁了,一股濃濃的失望從心底裡翻了上來。

忽然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了,他根本就不拿自己的話當話聽,你的態度是好是壞都不是問題,你沒態度這多氣人?

長孫無忌可不想輔佐這麼個油鹽不浸的玩意兒,他的目光送遠,雉奴該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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