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才不覺得身上長瘡有什麼丟人的,相對於中箭來說,長瘡是生病,中箭是受傷,生病有什麼丟人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丟人,也就丟我李世民一個人的臉麵而已。受傷就不一樣了,那丟的可是大唐的臉麵。

“這次來定州,一路上我坐著轎,青雀就一直扶著轎子走過來的。”李世民喜氣洋洋地看著長孫無忌,滔滔不絕地炫耀著他的青雀兒對他怎麼孝順。

長孫無忌一張撲克臉,也看不出半絲的喜怒,他就淡淡地說道:“惠褒是個好孩子,孝順爺娘、愛護弟妹,這都沒說的。”

孩子?李世民眼角微眯,長孫無忌把李泰定位到孩子這兩個字上,說他照顧家人照顧的不錯,不就是在說他治國能力不行嗎?

李泰監國可不是一天兩天,整整兩年了,他一個人坐鎮朝堂,也沒出什麼亂子,四方安定、繁榮昌盛,這還不行嗎?

李世民故意笑嗬嗬地說道:“青雀確實不錯,這天下交到他手上,我放心。”

李世民這話說的沒毛病,天下不往太子手裡交往誰手裡交?長孫無忌卻微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嘴,似乎很不愛聽這種話。

李世民心裡頓時有些不痛快了,這時李泰推門走了進來,他笑盈盈地走上前先對李世民躬身一揖,然後又給長孫無忌見了一禮。

李泰輕輕地坐在長孫無忌的對麵,看著李世民說道:“阿爺,所有的大軍都到齊了。”

“嗯,明天就啟程回京。”

“阿爺,怎麼沒見薛禮回來?”李泰笑咪咪地說道:“我問過張士貴將軍了,他說是薛禮立了功,被調到阿爺身邊了,他也不知薛禮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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