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多禮?”李泰急吼吼地問道:“為何不見陛下到來?”

陳文並沒有解釋陛下為什麼不來,隻是平靜地說了句:“陛下讓太子主持今天的朝會。”

“這”李泰滿眼的疑惑加焦急,年後第一天的朝會就是走個形勢,誰也不會開門第一天就囉嗦些個公務,可以說這是一年的早朝中最為輕鬆的一次。

老爹有什麼理由不來呢?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吃飯了,就算生病也沒有這麼急的吧?

李泰前後望望,前望不到老爹的身影,後望不到大殿上的朝臣。

李泰又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文無奈地看著李泰說道:“陛下說他病了,一早傳了十幾個禦醫也沒診出什麼來。”

一個禦醫診不出來病,有可能是禦醫無能,十幾個禦醫都診不出來病,要麼是病情複雜,千古難得一見的疑難雜症;要麼是病得蹊蹺,病就不在身體上。

從陳文這毫不著急還有些無可奈何的態度上,李泰篤定老爹這是裝病,這個爹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李泰深深地歎了口氣,囑咐陳文好生照顧陛下,自己拉著李治到大殿上去了。

文武官員依次走進大殿,見太子殿下的椅子轉了個方向,龍椅上麵空空蕩蕩,都是一臉的吃驚。

按照規矩大家參拜了太子殿下,落座之後又說了幾句必須要說的官話,一整套的程式化動作結束了之後,李泰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張這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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